猫头鹰呼呼

  这是我的第一遍同人小说,是献给我的比利小宝贝的,希望你们能喜欢它。另外,这是给 @夕纪🌸ハム火腿纪233 小天使萌图的答谢。正文开始。
  “你在看什么?”蝙蝠侠站在神奇队长的背后,突然问道。
  “呃……”大红奶酪好像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了,他被蝙蝠侠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合上了自己的书,“没什么,蝙蝠侠……有什么事吗,先生?”
  神奇队长总是那么的孩子气,戴安娜总是称他“大男孩”,但这份孩子气在他身上从不有损他的力量和正义感,而有目共睹的,这份纯真有助于提高这些品质。有很多时候他都像孩子一样简单直接的结束争执和误解,这让很多人都为之羞愧——有些一个小孩子都懂的道理而一个成年人却无法理解,或者是有些事情成年人一直懂得却假装不懂。
  神奇队长抓了抓头,回答,“这是一本魔法书,我在学习一些咒语,这对我更好地掌控自己的力量有一些帮助?而且……嗯,没什么不可以让你知道的,但这上面施加了一些咒语,如果别人看到的话或许会有一点危险?呃……蝙蝠侠,还有别的什么问题吗?”
  这是神奇队长一贯的语气,在强势严肃的黑暗骑士面前,神奇队长虽然有点儿想要表现自己的讨好黑暗骑士,但他确实一直很自信,也有足够的尊敬和坦承。
  蝙蝠侠和神奇队长,正义联盟的成员和可靠的盟友,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关系。不仅与黑暗骑士,神奇队长对所有人都是一样,他在联盟没有朋友,也没人知道他的秘密身份和日常生活,他未提过这些。
  联盟的一些成员认为神奇队长没有秘密身份,没有日常生活,他是个全职英雄,而还有一些成员怀疑在某种意义上他是一个真正的孩子,他是被创造出来的,他的创世之日就是他成为英雄之时。
  而蝙蝠侠却不这么认为,但神奇队长在躲避摄像头这方面似乎很有心得,蝙蝠侠庞大的监控网络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
  神奇队长拥有神的力量,又恰如天神般怜悯仁爱。就连戴安娜,这个最严格的战士也总是对他称赞有加。他甚至以他强大的魔法力量成为了超人的后备计划之一,可在蝙蝠侠的心里,他总是一块隐患——神秘的身份,未知的弱点,强大的力量,幼稚的心性,没有有效的后备计划,这些无一不压在蝙蝠侠的心上。
  或许是时候亲自去福西特看看了。蝙蝠侠转身的时候眯了眯眼睛,暗暗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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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福西特城希瓦纳实业大厦。
  “……我们很高兴看到韦恩企业与希瓦纳实业的合作,双方已初步敲定合作项目,很期待看到双方合作给未来带来的新契机与新发展。比利•巴特森为您带来报道。”
  布鲁斯穿着低调普通从酒店里溜出来,他现在有些头痛于卢修斯留给他太过艰巨的商业任务。希瓦纳博士不仅是个令人头疼的反派——高智商、反社会、好奇心旺盛的疯狂科学家一直给正义联盟带来不少麻烦,而且他在商业合作中也是蝙蝠侠少见的麻烦人物,把他比作胆大贪吃的狠辣毒蛇一点也不为过,就连他手下的经理谭先生也是熟练老成、滴水不漏。
  布鲁斯穿过小巷,漫步于神奇队长常见报道的区域。福西特曾繁极一时,是商贸重地、交通枢纽与工业中心,它的独特的艺术感与建筑风格能让最骄傲的艺术家流连忘返。可它早已没落,散发着老旧腐臭的气息,居高不下的犯罪率,性,毒品,滥用的暴力,游荡的妓女与以盗窃为生的孩子,或许这与哥谭的暗巷并没有什么区别。
  布鲁斯被三个街头帮派的小混混堵在墙角时有些苦恼地想着,不过他最终还是决定不惹出任何额外的麻烦。
  “哦,得了,伙计,我只是个普通的文员,真的没有更多了。”布鲁斯讪讪地笑着,像是害怕地向后缩了缩,躲过了一个人的手。
  “就你这点儿钱,我怎么买啤酒?”领头的一把抓住了布鲁斯的衣领,烟气喷到脸上,让布鲁斯皱了皱眉毛。
  “嘿,离他远点儿!”就在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那人转头恶狠狠地说:“少管闲事,小崽子!”
“那就放开他!”
  “我看你挨得揍还是太少了。”他松开了布鲁斯的领子,气势汹汹地向男孩走去。
  男孩就像松鼠一样灵巧,小混混的拳头还没落下来,他就窜到了他的后面,并且狠狠地踩了他的脚趾。布鲁斯也抓住了其余两人的领子,狠狠地把他们的头撞在一起,脱离了控制。那个孩子抓住布鲁斯的手就向外跑去,他带着布鲁斯左拐右转,很快就脱离了紧追的小混混。
  男孩松开了布鲁斯的手,撑着墙,气喘吁吁地说:“您不该独自在帮派地盘闲逛的,先生,这样真的很危险,你知道……唉?”
  “韦恩先生?”男孩惊讶地说。
  “我认得你,比利•巴特森,奇才电台的明星记者,对吧。”布鲁斯很快就认出了比利,他是此行蝙蝠侠的调查目标之一。这个男孩报导了神奇队长的大多数独家新闻,这绝不是什么巧合,他和神奇队长的关系至少存在追查价值——蝙蝠侠是这么想的。
  “想不到您能记得我。”比利看起来有点儿惊讶。
  “你让人印象深刻,男孩。”布鲁斯摆出了花花公子的经典和善笑容,“毕竟在场的记者们只有你一个这么年轻。”
  “好吧,”比利的脸有点儿红,小声说,“谢谢您,韦恩先生。”
  “孩子,应该是我谢谢你才是。”布鲁斯对比利露出了笑容,发出了邀请,“不如我们去前面的餐厅聊聊天?”
  “不了,先生。”可比利摇了摇头,拒绝了他,“您还是快点回去吧,您的朋友们会担心您的。”
  “没关系。”布鲁斯挑了挑眉,“你不希望来个独家新闻吗?毕竟,我现在也算是在实地考察。”
  “好吧,谢谢您,韦恩先生。”比利有些羞涩的接受了布鲁斯的提议,“我正好知道前面有家餐厅,他们有福西特最棒的披萨,呃……先生,你会喜欢这个吗?”
  比利看了看布鲁斯,带着点儿不确定,怕自己冒犯到了这个严肃的成功人士。
  “没关系,我很喜欢。”布鲁斯给了比利笑容,“我儿子也很喜欢这个。”
  比利在夏天在这儿附近打零工,有时运气好,在工作结束之后,他有足够的钱给自己买一块混合浆果派。
  “嘿,比利,好久不见。”店主从柜台后探出了身子。
  “是有一段时间了,珍妮小姐。”比利和布鲁斯坐在了不引人瞩目的小角落,“我最近有点儿忙。”
  “好吧,孩子,我刚刚看了你的新新闻,越来越好啦?”她朝男孩笑了笑,蓝色的眼睛带着和善。
  等待上菜的时候,布鲁斯随便和比利聊了聊韦恩企业在福西特的计划,但结果却让他很吃惊。比利有超过他年纪的成熟和见解,即使谈起复杂难懂的经济问题,他也能分析得头头是道。
  “比利,我想你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好记者的。”布鲁斯带着真心说。
  这么小的孩子做成这样真的很不容易。
  “呃,谢谢您的夸奖,韦恩先生。不过我更想像爸爸一样当个考古学家,能四处探险和旅行,还能见证被时光埋没的奥秘。”
  “听起来也不错。”布鲁斯回答,“你爸爸会为你骄傲的。”
  “他会的。”比利眨了眨眼睛,回答了布鲁斯,“他一定会的。”
  两人又谈了几句,布鲁斯终于提出了他的问题:“你和神奇队长是朋友吗?”
  “您为什么这么说?”比利似乎有点儿吃惊。
  “别紧张,孩子。”布鲁斯安抚的说,“我看你有好几篇关于神奇队长的独家新闻,来到了福西特,我很想见见他本人呢。”
  “您喜欢神奇队长吗?”比利很感兴趣的问布鲁斯。
  “我挺喜欢他的,你呢?”
  “我更喜欢超人一点。”比利飞快地回答,“毕竟神奇队长总是有点儿幼稚和冲动,我希望他能成长一些,不过他会很高兴你喜欢他的,韦恩先生。”
  布鲁斯又和男孩谈了几句,就起身告别。布鲁斯几乎能确定比利•巴特森和神奇队长有着某种关系,他决定深入调查这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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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找到了比利藏身的地方,虽然没有找到更多的关于神奇队长的信息,但这让他更加了解这个男孩。这是一个早已被市政府封查的公寓,它看着岌岌可危,天知道它会不会马上塌下来。外面曾经鲜亮的油漆早已斑驳,里面一片狼藉,全是瓦砾和碎玻璃。大多数的窗户都破了。比利就住在三楼,而二楼的天花板甚至塌了一部分。
  进入比利的“房间”(如果可以这么说的话),里面还算整洁。有个旧床垫直接放在地板上,铺的床单似乎还算干净,一张磨旧的毯子叠在上面。破旧的写字台挨着沾满霉点的墙壁,上面摆着水壶,散落的纸张显然是中学生的功课(布鲁斯对此感到很惊讶,毕竟比利已经离开了学校)。几件一模一样的红色长袖衫,还有两条牛仔裤,被塑料纸包了放在角落里。
  蝙蝠侠叹了口气,他完全想不到比利的生活竟会是这样。仅凭短短的接触,这个男孩的正直和善良就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没有想到比利六岁父母双双被杀,紧接着就被叔叔夺取了全部财产赶出家门,被一个接一个的寄养家庭抛弃后又流落街头,一直打着好几份零工,半年前他又离开了学校。在布鲁斯的印象里,街头长大的孩子总会暴力冷漠,充满了各种心理与信任问题,可比利保护了自己的心灵,他除了有点儿羞怯之外,完全是所有父母都想要的好孩子。
  不论调查的结果如何,我都想帮助这个孩子。布鲁斯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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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接下来的几天,调查陷入了困境,好像神奇队长真的像是凭空出现再消失似的,但蝙蝠侠有足够的耐心,他在各种监控中追踪那个男孩,他有直觉——比利•巴特森就是那个突破口。
  布鲁斯从监控中看着比利,突然意识到男孩有麻烦了。
  比利走在人行道上,一阵凉风吹过他的头发,他把手插进自己的口袋,一直盯着自己的鞋子。男孩拐进一条小巷,抬头看到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头戴一顶脏兮兮的帽子,站在墙边,另外两人从巷口走来,把比利堵在死角上。
  这就是那天的三个街头恶霸。
  三人站在一起,看着他,咧嘴笑着,把香烟扔在了地上。
    “好吧,小子,就是你坏了我们的好事。”领头的说,他的黄牙在咧嘴笑时最为明显,“逞英雄,啊?”
  比利紧张地后退一步,靠在了小巷墙上,“杰克,我——我不想惹什么麻烦……”
  比利的旧衬衫领子被杰克拎了起来。
  “你总是发神经,小犊子。”男孩们吐了口唾沫,扯开他的衬衫。
  那些比他强壮得多的街头混混们很容易就让比利的挣扎毫无作用,那混蛋像疯子一样咧着嘴笑,举起烟头,“小子,为什么我们不加点儿标记呢?”
  他问,回头看看身后的那两个跟班。他把那男孩的衬衫完全撕开,露出他那伤痕累累的胸膛。
  “好了,小子们。”他笑着说。
  当那个混蛋举起烟头靠近的时候,比利挣扎着,尖叫着,“不要,杰克!不,求你了!”
  比利盯着那个烟头,看着它越靠越近,当香烟靠近他的皮肤时,他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那个红热的光源好像让他的眼睛都燃烧起来了。
  “也许这能教你不要逞英雄,小子。”混蛋把话喷在了比利的脸上。他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他几乎能感觉到香烟的热量越来越接近他的皮肤。当烟头烫在他的身上时,他哭了出来,他
拼命阻止自己喊出魔法词,让闪电改变自己,止痛和教训这群恶霸。但他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他曾发誓永远不会为自己的个人利益使用这种力量,还有更糟糕的恐吓。
  所以他尽自己所能地挣扎着,尖叫着,香烟熄在他柔软脆弱的皮肤上,让他感到疼痛和神经过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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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监控器上播放的画面让空气一片死寂,比利的尖叫声回荡在房间里,男孩的痛苦显得这样真实。
  布鲁斯站在这里,咬紧牙关,看着少年们折磨那个善良正直的男孩。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尽管他的愤怒早就超出警戒线了。布鲁斯紧紧地握拳,意识到自己得做些什么,他不该容忍这样的事,他不希望男孩因为帮他被如此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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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福塞特市的一条黑暗小巷里,比利倒在柏油路上,熄灭的烟头被扔在他旁边。男孩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襟,他知道这对缓解疼痛没有什么帮助,但这能从冷风中给他些许的安慰。
他把另一只手撑在墙上保持平衡,喘息了几声,捡回了自己被撕破的衬衫,慢慢地走出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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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布鲁斯再看到比利时,他正在给便利店看晚班。
  “唉?韦恩先生,又见面了,您需要什么?”比利微笑着对他说。
  就算阿卡姆集体越狱也能面不改色的黑暗骑士此时突然不知如何是好,男孩现在表现得是那么的轻松,有谁知道灼热的烟头就在他的皮肤上熄灭。
  “我看到了。”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说。
  “怎么了,先生?”比利不明所以。
  “你还好吗,比利?”
  “我——你是什么意思?”他结结巴巴地问,避开了布鲁斯的目光。
  虽然他想,或者说是希望布鲁斯没有看到那个不良少年折磨他。但当布鲁斯抬起眉头,把他的手放在比利的肩上时,比利紧张的喘了口气,这他帮他平复心情,又一次躲开了布鲁斯的注视。
  “你知道我的意思,比利。”布鲁斯回答道,露出关切的神情。
哦,这就是他的意思。比利突然很气愤,他讨厌这种怜悯的表情,他是保护者,他从来不是需要怜悯的那个,这让他喘不过气来。
  于是他怒目而视,反问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凌晨的街道空得渗人。
  男孩一直愤怒地盯着布鲁斯,而布鲁斯也只能目不斜视地看着他。布鲁斯只觉得无法直视这个小男孩,他或许不该插足男孩的生活,这不太符合他的行事习惯。不过他们看上去倒是真的有些滑稽——一个优雅得体的亿万富豪,和一个又瘦又小衣衫褴褛的孤儿,就像狄更斯小说里。
  不过这样尴尬的情景并没有持续多久。
  “都把手举起来!”一个中年男子猛得推开门。他满脸油腻,头发稀疏,啤酒肚,穿着脏得发亮的黑衣服。他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他们,乌黑漆漆的枪口直指着布鲁斯。
  布鲁斯承认自己有些不谨慎了,不过这倒也是,一辆豪车停在在福西特最乱的地方,还能怎样?
  “先生,别激动。”比利紧张地说。
  “趴在地上!”那人粗声粗气地说,“离报警器远点儿!”
  “好的,好的,我给你钱,别开枪。”比利说。
  “小崽子待在那儿别动!”男人威胁道,“那个阔佬你过来!”
  布鲁斯迟疑了半拍——布鲁斯总是比蝙蝠侠慢了半拍,不过他还是像一头敏捷的猎豹一样扑了上去,撞飞了歹徒,连带着他手里的枪。
  不过他还是听到了枪声响起,他没注意到外面还有同伙存在。更没有预料到的,他听见了比利的痛呼。
  布鲁斯将剩下的歹徒击倒,这只不过一瞬间,天哪,不要有事。
  布鲁斯比利抱进怀里,按着他流血的肩膀,外套上沾满了男孩血迹。
  但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他听到了燃烧弹的声音,布鲁斯抱紧比利。
  可布鲁斯听到了比利坚定又稚嫩的声音,“Protego totalum!”
  比利即使创建了一个护盾,把冲击波挡在了外面。比利很高兴自己学习了一些魔法,至少这时他能在不暴露自己身份的情况下帮助别人和保护自己。
  比利挣脱了布鲁斯的怀抱,半跪着,把护盾撑得更大,布鲁斯能更加清楚地看到它被电光火花环绕。
  布鲁斯对此感到很惊讶,“你会魔法?”
    “对不起,韦恩先生,但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比利的声音在颤抖,他看起来摇摇欲坠,“请让我集中精力。”
  布鲁斯点了点头。
  待到火势稍息,布鲁斯抱起男孩,迅速地冲出门口,他很庆幸柜台就在门口这个生活常识。
  “谢谢你,孩子。”
  当警察和消防员赶到时,他们很惊讶地看到亿万富翁布鲁斯•韦恩抱着一个昏迷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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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鲁斯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孩,他现在还没醒来,他很庆幸那枪没有伤及要害,不过他尽量忽略比利手臂上粉色的肉。男孩有太多伤疤了,除了香烟烧伤,他还看见了割伤,枪伤,灼伤,锐器刺伤,麻绳摩擦留下的伤口——有些是陈旧的,而有些还没有完全愈合。
  布鲁斯还从比利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找到了一本剪报——大多数都是福西特城和周边地区的犯罪事件,也有不少神奇队长的报道。布鲁斯只是觉得胸中越来越沉重,这男孩才十二岁啊,他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这般执着于犯罪事件?
  比利醒来时发现身处医院,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了,这使他有点慌乱。
  “比利,别紧张,”一个熟悉的声音安慰他,“一切都很好。”
  “先生,你没事了吗?”比利问,他总是担心别人的安危。
  “我没事,”布鲁斯摆了摆手,看向男孩,举起手中翻开的书,“你是从这里学习魔法的吗?”
  比利震惊地看着布鲁斯。
  比利•巴特森有一本写满各种咒语的魔法书,这是因为比利认为在他不能或不方便成为神奇队长的时候,他也需要能力来帮助别人或者保护自己。巫师在了解了比利的想法之后,给了他这本魔法书,供神奇队长背后的那个孩子学习。
  他愤怒的说:“那是我的东西!”
  “别紧张,孩子,”布鲁斯安抚着说,“我会为你保守秘密,我会帮助你的,孩子。我知道有一个团队,里面有很多像你一样的……”
  “你认为我会去充英雄吗?”比利尖锐地说,“我学习它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就算发生什么事情,也不会打算做些什么的。”
  布鲁斯看着比利的眼睛,说:“可你为什么会帮助我,你是个好孩子,不是吗?而且在你被那几个恶霸伤害时,你又为什么不保护自己?”
  比利仍旧气鼓鼓的盯着布鲁斯。
  “是神奇队长教你的,是吗?”布鲁斯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天呐,不是。”比利显得很烦躁,“您是来调查神奇队长的,是吗?不过我告诉你,神奇队长没有教我魔法,他从希腊神那儿获得力量,而我——我学习的是古澳大利亚的魔法,和队长没有关系。”
  接下来几分钟里,他们彼此凝视,什么也不说,最终比利放弃了。
  “天呐……”比利叹息了一声,“我真不敢相信,弗莱迪总是说我有信任问题。不过,先生,我竟然会这么信任你,请您为我保密,好吗?”
  比利严肃地看着布鲁斯。
  “我保证。”布鲁斯点了点头,回应了他。
  比利又叹了口气,鼓起勇气。
“这代表我信任你,”比利拿起了魔法书,“这是‘我的’魔法书,意思就是,除了我以及我信任的人外,别的人翻开它会遭受它的魔法攻击——每翻开一页上面写着的咒语就会触发。保险起见,这就是我为什么会随身带着它的原因。”
  “我会在它的上面学习魔法,我已经掌握了大多数,但您今天也看到了,我没那么强大,也没那么不可思议。”比利严肃地说,“你能翻开它,并且没有遭到咒语的攻击,这代表了我是多么的信任你。说实话,我感到很奇怪,毕竟连我也要敬畏这本书的力量。”
  “但你为什么要学习魔法呢?”布鲁斯问道。
  “为了保护自己。”比利仍旧那么回答。
“好吧,谢谢你。好好养伤,孩子,”布鲁斯看着比利的眼睛,“我发誓我会给你介绍一些朋友的。”
  比利点了点了,目送布鲁斯出门。
  一见布鲁斯消失在门外,比利就跳下病床,拔出针头,拿好了自己的剪报和魔法书。
  “我很抱歉,韦恩先生。”他低声说。比利早就做好决定——这个世界需要神奇队长,而孤儿院和寄养家庭只会成为阻碍。当比利•巴特森的身份成为阻碍时,威廉将不再存在,只留神奇队长存于世间。
  “Mobiliabrus!”空气一阵扭曲,比利消失在原地,留下空荡荡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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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时有点儿写不下去了,不过我还会继续的。
  这里的比利一贯的正义善良,不过我认为他在街头长大,却时会有一点儿信任问题,有时会显得有些尖锐和冷漠,漫画里有时也是这么表现的,希望你们能接受。
  欢迎你们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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